深长地看着我。
我半张着嘴,神色木讷地望着地上,迟滞地从回忆里抽离。
一把制作精良的折叠刀正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刀是他的随身之物,先前急躁脱衣被甩了出来。
“我……我……”
他察觉我的异常,箭步跨了过来,捡起地上的刀,往窗口扔了出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当下一瞬,竟有点儿想死的冲动。
“发什么疯,难不成你还想捅我一次?”
傅戎炡语气肃冷,我急忙跪坐起来,探身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吻,像打翻了碗的猫儿似的心虚认错。
“没、没发疯。”
大约是他最近索取频繁,我身子虚浮,魔怔了。
其实也犯不着道歉,但傅戎炡喜欢我这样。
他俯低身子,夺回主动权回应我的亲吻。
果然,他对我乖巧服软的这一套迷恋般喜欢。
他衔着我的唇撒气,我凝着他瘦削的面庞。
真的不敢再捅他一回吗?
为何不敢?
若再来一次,我必定让他死在我身下,将这恶心的肉欲关系扼杀摇篮之中。
唇舌将分,认错的吻终于结束。
傅戎炡忽地变脸,绷着一张铁皮冷脸拂开我欲继续抚摸的双手,居高临下地遏着我的喉咙。
“你最好别耍花样!”
我后背一紧,仰着脖颈应和他的问题。
“不耍花样,起风了,二爷记得添衣。”
傅戎炡有副多疑性子,我在他身边近六年,仍不敢说了解他。
“你最好是。”他被我哄得没了戾气,声音软了许多。
“当然是!”
我嘴上这么说,实则腹诽,心底更是巴不得寒冬快些来,只求秋风再猛烈些,这样就能冻死他了。
脖颈上力道未松,我故意憋红脸颊,他倏尔放开。
星目剑眉,五官俊朗,赤裸的上身不见一丝赘肉,我再一次看呆了。
皮囊是好皮囊,可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傅戎炡照例从衣兜里翻出两颗药丸抛来。
我识趣地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