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语呛得头昏。
自那之后我就学乖了。
床上床下都乖。
为了方便云雨,他还把十一岁的表妹陈皖然扔给我,美其名曰辅导外文,实际上就是找个借口,方便召唤我。
傅家门楣高,家中早为他筹谋前程,安排了婚事。
他婚约在身,我不该插足者,可他捏着能毁我一切的把柄,因而我只能听从安排。
若是硬要他给我个身份上的说法,那就是见不得人的小情儿、榻上女伴之类的。
我环视屋内一圈,打量着这个布置奢靡的屋子。
床上笼一顶白金色帐幔,沙发和地毯都是欧式的,吊灯上垂坠着一缕中式红流苏,置物架和衣柜靠墙而放,茶几上摆着一套绍兴紫砂壶。
这样的布局,摆明了说明这屋子主人偏执、强势。
幽幽视线落在他身上,我说。
“二爷别玩笑了,我会当真的。”
给不了就别诱惑,免得到时又来责备我。
他轻嗤一声,满意道。
“竟然没上当。”
我笑笑,开口道,“送我只钢笔吧。”
我在女校教英文,钢笔最实用。
傅戎炡没听我说话,自顾自地看着窗外。
过了一会儿,我怯怯开口,想商量件事儿。
“北边来消息了,教主任说天津那边有个新办的学校,他们想推荐我过去”
话没说完,他凛然回头。
“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