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看她动摇,我只能继续示好,坦露身份和目的,将软肋交给她。
林巧儿听得目瞪口呆,扁嘴犀利评价一番。
“楼家三小姐,傅二爷地下情人?
你傻啊,我一个杀猪的都知道揩油水捞钱,你这两个身份能捞三辈子都用不完的钱,哎呀,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呢……
不行,男人利用你,你也得利用回去,就算要跑也得带着钱跑,我帮你!”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她,总之,她爽快答应了。
就这样,我一步步算计着,把她送到父亲怀里,送到家里,让她从凶悍的杀猪娘变成了娇媚的林姨娘。
看完了满满一箱子珠宝首饰,林巧儿乐得合不拢嘴,转身又带我去花园看父亲为她亲手培植的桃树。
“你那色心包天、白日宣淫的老爹说下个月就把城外的那个庄园给我住。”
“听说挺大的,到时候我给你顺点古董,你拿去卖,攒点逃跑的路费。”
“反正都是那老头子的钱,该拿就拿,别替他省着,我跟你说,省什么都行,别替男人省钱……”
清脆的声音打破秋风的迷障,我被林巧儿逗笑。
这些天为了忙进门一事,她舌战群儒,倒是把嘴皮子磨得更锋利了。
这仓促的半个月里,她一边要张罗自家的宴席,一边又要关注着公馆里管家的安排,身份上虽是个妾室,但仪式却不输正房太太。
忙了半个月,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了我能单独说话,她自然要在言语中夹杂几个厥词出气。
她看我笑,自己也笑,笑得牙花子乱飞,两颊涨红,眼角带泪。
她说,每个女人都盼着自己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出嫁。
于是,她给自己争取了最气派的婚礼,却厉色拒绝了宴请宾客。
父亲宠爱她,自然都顺她的意来,省了宴客钱后,他大手一挥,租了三辆花车,敲锣打鼓,绕城两圈宣告这桩喜事。
可惜那时我在傅戎炡的私宅里和他抵死缠绵,欲生欲死间神志不清,什么都没听见、没瞧见。
蓦地,一句话夹在她的笑声里滚了出来。
“同样都是人,我们女子就得靠男子的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