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才能活,难道我不能施舍男人?”
我软着力气,笑得头晕,“也并非不可行。”
她伸脚踢了踢叶子枯黄的玫瑰,一副小孩儿样。
“呸呸呸,管他呢,说施舍多难听,我这是挣钱!就当是杀了头皮厚的野猪,等把他身上的肉分割干净卖个好价钱,我就带着钱远走高飞,去养更多的猪……”
野猪?
我得承认,这是我这几年见过的最恰当的比喻,林巧儿比我在课堂上教的那些学生有趣多了!
院子里逛了没一会儿,她哆嗦着喊冷,我们又回了屋子。
我挪到镜子前,褪掉毛衣,露出发疼发痒的脊背,软软道。
“给我上个药,要上次那个,味儿不大,愈合得快的那个。”
傅戎炡昨天发狠,掐了我一背的伤,捻了我一层皮。
一夜过去,除了脖颈的青紫印没什么感觉外,整个后背都是火辣辣的。
她头疼地“嘶”了一声,赶忙找来小药罐。
“旧伤没好又添新的,背破了这么大一片,这傅二真是疯狗,怎么这么爱折腾!
要不我给个偏方,找大夫给他治治脑子,实在不行半夜翻墙拿刀吓唬吓唬他也行。
人面兽心,假斯文的臭流氓,白瞎了一张好脸,傅家都是这么教育儿子的,缺德玩意儿……”
她骂的狠,我心里也畅快了几分。
“对了,傅戎炡这狗东西订婚办宴,你爸让我挑点儿值钱的东西带过去,昨天他登门送礼破费了不少,我得单独还回去。”
冰冷的药膏涂在微热的背上,药效慢慢作用,我疼的呼吸急促。
“库房里……有,有两幅蜀地双面刺绣的千里江山图,还有一对鸳鸯同心锁,带那个就行。”
林巧儿鼻子一拧,十分不解。
“这两个东西听着……不怎么值钱,可行吗?”
“可行。傅家有钱财万贯自然看不上这个,但他那双斯文低调的岳父岳母定会喜欢。
他的未婚妻子叫周盈盈,母亲本家在四川,父亲则是江苏人,而她本人赴法兰西学的是也是设计,江山图和同心锁,一个感念故土,一个恭贺新婚,最适合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