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掸灰尘,整理衣服,眼里闪着歉意。
“刚换的纱布又扯歪了,药都跑了。”
我顺手摸了摸,干脆不包了。
本就丁点儿伤口,过不了几天就会结痂,医生大约是碍着傅戎焕的面子,所以大动干戈包成个伤患,刘妈妈又自责我是因她外出受伤,所以总念叨。
“唰”
我平静一扯,把刘妈妈吓得脸都青了。
“小姐,包着好得快!”
我拢拢头发,“伤口不大,没事。”
现在这局面真是尴尬,我摔跤丢了脸想先走一步,但周盈盈刚和我打了招呼,我又不能直接撂了。
父亲顾虑那封威胁信真出自傅戎炡之手,所以给家里每个人都下了嘱咐,不能和傅家作对。
思考一会儿后,我看向刘妈妈。
“你去和周小姐打个招呼,就说我刚刚摔跤崩了衣服,得先走一步了。”
她按下眼睛里跳动的情绪,轻轻嗯了一声。
我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个不起眼、不碍事的地方等她。
她步子小,走得快,陀螺似的打着转出去一圈。
“和周小姐说了,她看见你脸上的伤,关心了两句。”
我摸摸额角,纱布还在。
“嗯,走吧。”
周盈盈拢着狐裘和我挥手,我微微欠身,带着刘妈妈离开。
刘妈妈一步三回头,忍不住唏嘘。
“傅二爷……他……”
我顿足看她,又仰头看看不怎么蓝的天。
“他们很登对,管他如何,与我无关,我只想找个机会离开楼家,去偏僻地方买个小院,做点小生意。”
刘妈妈不应景的打了个哈欠,语气认真道。
“小姐,林姨娘昨晚和今早都来看过你好几次,但那会儿你还睡着,她每次都是猫在门口看两眼就走,也让我不要告诉你。”
我点点头,心绪复杂。
虽然很早就想过林巧儿会因为利益站在我的对立面,但我没想到那天会来的那么快。
进门第二天。
南京路总是热闹非凡,挤的人抹不开脚后跟,父亲的司机经验丰富,因此停远了一个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