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拉到身后。
“楼小姐,劳烦看一看你的包,看完我就走。”
我收起笑容,敛着情绪看他。
“傅二少,我确实没拿。”
“我凭什么信你?”
凭什么?
是啊,凭什么呢?
傅戎炡轻飘飘一句话有四两拨千斤的效果,这一巴掌污蔑了我的清白不说,还打了楼家人的脸面。
“楼小姐!”
见我不动,他不死心地还要再撒一把盐,急声催促。
算了,争什么呢,反正又争不过。
我侧身开门,拿出随手小包,含着笑意递上。
“二少,看吧。”
他拂手推给旗袍店的小姑娘,有些嫌弃似的,“你来看。”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闷头摸索半天才找到扣子。
“傅先生,不在里面。”
这话一出我就是彻底明白了,傅戎炡就是要污蔑我。
小姑娘本应说找不到,可她却说不在里面,这说明她笃定东西在我这儿,只是被我放在了其他地方。
傅戎炡装模作样,咬牙抢过小包自己翻,而后猛地一顿。
我报以微笑,“确实没拿。”
他颤着手递回小包,转身就走。
刘妈妈诡谲的神色在我们两人脸上来回。
张贺年不明所以,躬身道了个歉去追人了。
包里没什么东西,只是一枚摩挲太久后掉了颜色的弹壳。
刘妈妈坐上车,疑惑的瞳仁不断闪动着。
车子缓缓启动,我们回家。
一路风景飞逝,关于那枚子弹的回忆那天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
五年前,南京,我曾经替他挡过一枚子弹。
车子一回家,林巧儿就跑了出来,她热情挽着我的手臂,带着我往自己的房间去。
我们好像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莫名其妙的和好了。
她的屋子很漂亮,我堪堪扫了一眼,不由得感慨
父亲对她是偏爱,两个姨太太的屋子加在一起不过占了二楼的半边,可她一人却用了三楼的大半,只空余了一点儿当库房。
鞋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