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但肯定不是好听话，我无暇争辩，上完课就往校门口走。
顺着路走了一圈，始终不见司机的车。
叶莲声不肯见我。
算了，这些节骨眼儿上人人都在求自保，她不见我也是情理之中，扭头拦了辆黄包车，回家。
果然，和料想的一样，今天聚在门口的人是昨天的三倍不止。
这些人身份复杂，有痞子装扮的街头混混，还有西装革履的报刊记者，更有带着武器的黑帮打手。
我正要往人群面前挤，手忽地被拽住了。
拉拽我的人力气很大，我如见鬼一般惊恐挣扎，定睛一看竟是父亲。
“嘘……别叫……快，快上车！外头不安全！”
我慌乱上车，看到副驾还坐着林巧，她一脸苦涩，眼睛还红着。
林巧儿哭过。
当着父亲的面，我不好关心她，只能忍下疑惑。
司机一脚油门，车子直直飞了出去，不知道开了多久，车速才再慢慢降下来，两边的街道也从拥挤变成了宽敞。
父亲深吸一口气，说话口吻却像和尚念经一样毫无起伏。
“玉儿，你去和傅戎炡认个错，让他放过我们家吧。”
我心头一怔，什么叫我和傅戎炡认个错，这事难道是我挑出来的？
不等我回答，司机一脚踩了刹车，停在了一个偏僻、无人途经的路口。
父亲蛮横起身，一只手按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慌不择路地去开一个雕花金丝楠木的妆盒子。
他摸出两个通透的翡翠镯子，一股脑地往我腕子上套，挤得我手背发红。
“爸，这是干什么？”
“玉儿，爸对不起你，可是爸也没办法，你也看到了，昨天百货大楼被查封，今天这些人就全堵到了家门口等着看热闹。
你知道的……玉儿，你我都知道这是傅戎炡的作为，他昨天向我要了你，想让你去给他当情人，我没脸告诉你，但秘书已经跟你说了……玉儿，你就当为了家里考虑……去吧。
我知道你在讨好男人那方面上没经验，所以叫了林姨娘来教你，你一定要多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