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非所问。
高傲的头颅高昂,傅戎炡是不会为我这样的人屈尊的,他希望我永远仰视他。
50年也好,多少年也罢,他不过是想看到我臣服。
既然他这么想画地为牢,把我圈在笼中,那我就如他所愿,陪他演戏,戴上枷锁。
“嗯,会。”
他像着了魔的修仙人,忽然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于是一遍又一遍地拉着我,魔怔地让我重复这句话。
“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我十分清醒地看着他沉沦,看着他吻了过来,可是这一次,我没有回吻他。
面对我的冷漠,傅戎炡犹如见鬼一般惊恐一般。
他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撒开,力道之大让我咬牙求饶,可他偏要装聋作哑……
等他回过神来,贴着我的耳朵喃喃道歉时,那点疼痛我已经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他出尔反尔,故意吓唬我的时候难道还少吗?
意识浑浊,我疲惫地闭上了眼,不知道是困的还是体力耗尽。
身子轻盈,好像有人在抱着我奔跑。
过了许久,隐约中又听到一脚油门的轰鸣声。
有人在拽我的衣服,有人在擦我的手臂……
我迷迷糊糊地睁眼,是两张陌生的女孩面孔。
两人年纪不大,长相并不出色,两颊隐约还有点婴儿肥,眼睛水灵灵的,看起来和我在女校那些十七八九岁的学生差不多。
傅戎炡像个拉转盘的驴子,在门口不停的打转。
视线一暗,我又昏了过去。
午夜深深,我再次睁开了眼。
柔软的被子,硬挺的胸膛,还有散着热气的熟悉身体傅戎炡。
我忘了身上的疼痛,稀里糊涂地翻身去搂抱他,试图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
他一惊一乍的醒来,而后又不轻不重地抚着我的头发,说了些我听不清的话,好像还唱歌了,听不清唱的什么,可能是摇篮曲吧。
昏沉的一夜很快过去,扇着翅膀扑腾的鸟儿将我从黎明的旖旎中叫醒。
我刚睁开眼睛便感觉腹部被一只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