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天,但每次睁眼时都能看见她在,她要么握着我的掌心替我擦拭热汗,要么抚摸着我的脸蛋,告诉我今天天气如何。
傅戎炡每天都来,但我耍脾气不要他的拥抱。
有几次,我好像也会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只记得他碰到我的时候,我就像全身过电一般想躲避。
有一天半夜,刘妈妈不在,傅戎炡也不在,我不知怎么跌到了地毯上,蜷着身子蹲抱着自己,哆哆嗦嗦地说道。
“不要关我!”
“不要卖我,我能挣钱。”
“不要打了……”
我呜呜咽咽地念叨到半夜,直到再次听见傅戎炡的声音。
刘妈妈也来了,她蹲在我的脚边,十分耐心的劝哄。
“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不关你也不卖你,我们不是坏人,别害怕。”
混乱中,好像有个人支配着我,我说我想回南京。
分不清是第几天,我终于有力气自己拿碗了,也不再说些奇怪的胡言乱语了。
傅戎炡买了很多漂亮的裙子挂在衣柜里,我歪着身子坐在窗户边的藤椅上,看刘妈妈一件一件的展示。
窗台上放着一盆仿真的玫瑰花,傅戎炡说是国外买的,具体哪个国家没听清,只感觉手感不错,摸起来滑滑腻腻的,比真花瓣还可爱。
时间过得很慢,好像也过得很快,肩膀上的血牙印掉了痂,痒痒的,我总忍不住去挠,傅戎炡看见就要说我,也要说刘妈妈。
又过了几天,林巧儿来了,她来看我。
多日不见,她清瘦了很多,一见我就泪眼婆娑。
脸色白白的,唇也白白的,抬起头来,眼底一线暗红。
她哭的动情且认真,白生生的眼皮没一会儿就红肿了起来,我赶紧递了条帕子过去。
她囫囵吞枣似的随便擦了擦,然后捧出一张黄符。
“刘妈妈说你病得厉害,我去老家给你请个张观音符,你贴身带着,不管有没有用,图个吉利。
听说杭州有个法洗寺很灵,本来想让你爸带我去,但那个老东西不愿意去……”
讲到这里,她忽然环望四周,贴着我的耳朵说了句悄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