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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莲声。
春生日报的叶莲声?
确实是她,一模一样的署名不差半字。
她写了一篇关于楼家卖国风波的文章,遗憾的是这篇文章已经完全丢失了她往日犀利、刻薄的风格。
批判的言辞不仅不犀利,甚至还有点儿谄媚,通读下来,她字里行间都在强调“卖国”不过是一场误会,楼家满心赤诚,将来以大局为主,这次的意外只是不小心落了有心人的圈套而已。
她真切的言语很具有说服力,若不是我就在局中,知晓来龙去脉,大约也会听信故事就是这般。
看完了报纸,我心头一阵唏嘘无奈。
原来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连叶莲声这么一个带着点傲气、不曾对傅家低头的主编都能被撼动。
第二天,傅戎炡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脸上不知怎么的还挂了一道血疤。
我撒着娇往他怀里贴,想问问伤口来处,问问他这两天去干什么,可他什么都不说。
不说就不说,毕竟我也不是真的关心,我现在满心想的都是怎么“作死”,怎么才能从他身边离开。
仆人上了饭菜,我软磨硬泡,极尽讨好,终于得了他的允许可以回一趟楼家。
“这次回去正好把你常用的东西搬过来,让刘妈妈收拾,你别动手……”
“嗯,知道了。”
他对我贴心的像个合格的丈夫,晚上睡觉时又贴着我的后背讨吻,恍惚之间我真觉得我是他的妻子,可惜不是。
第二天一早,刘妈妈来了。
我大概是太盼着出去走走,所以后半夜兴奋的没睡着,听了几个小时傅戎炡轻缓的呼吸。
出发前,傅戎炡单独叫走了刘妈妈,也不知道需要有什么话要背着我单独叮嘱,只是刘妈妈再回来时神色有些说不出的……冷。
车子笃笃开了两个多小时,窗外的风景从树林变换到田野,最后才变成街边的熟悉街景。
我张着嘴巴,难以置信傅戎炡是把我带到了这样的一个偏僻地。
车子停在门口,张福恭恭敬敬地开门。
刘妈妈也怕我摔着,非要搀扶才让我下车。
好不容易下了车,还没进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