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别总沾沾自喜,得意忘形,自以为拿捏了别人的把柄,到头来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
我知道这枚戒指肯定不是正路来的,你若是告诉我,我还能去傅二少面前帮你求个情,若他有朝一日才想起这东西不见了,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撂下狠话后,我起身要往屋里走,留给她一道决绝的背影,气得她直吹眉毛。
敢找一通已是下午,我捂了一身冷汗。
遗憾的是,这一通搜索没找到大太太活着的证据。
楼伟明急躁得很,从墙边抄了根棍子就要对女人用粗,逼她说出柳如云的下落,管家和我拼命阻拦,好言好语说尽,这才避免了血肉横飞的惨剧。
父亲让管家将我送回凤凰公馆,自己则领着女人去了租界的巡捕房,大有不问出个究竟就不放人的执着。
车子笃笃行驶,我睡了过去。
回到家时,家里来了客人,是我没见过的新鲜面孔。
二姨太看见我进门,连眼皮都没有多抖动一下,只是捏着娇媚的语调和客人说话。
“我最近睡得不好,半夜总是听见有人说话,劳烦大夫给我听听脉。”
大夫?
小大夫看着年轻,大约才三十出头。
他微微欠身回应,将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搭在二姨太明朗的脉搏上,继而闭眸听动静。
我来了兴致,忽然想看看这个女人又想闹什么幺蛾子,反正现在有傅戎炡撑腰,我不如将计就计,利用他一回。
刘妈妈站在楼梯转角朝我勾手,我摆摆手,大喇喇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片刻后,大夫抬起手,脸上挂起微笑。
“太太底子好,胃里每日都有补品安抚,身体健康,脉搏中稳有力,我……医术不精,暂时没看出什么问题。”
二姨太一听这话,表情不满,嗤之以鼻道。
“早知道就叫你师傅来了,大老远跑这一趟扑了个空,什么毛病也没看出来。”
小大夫不急不躁,慢慢收起自己的药箱。
“太太教训的是,我学医不精,还得多多修炼,不过我虽然再不济,但也是师傅的亲传弟子,看些小毛小病还是绰绰有余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