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热,我的手很凉,冰火交融,像是往冰天雪地里丢了一块烧红的炭火。
在楼家地盘里吻我,这么大胆越界的事……真是说不上来的古怪。
一吻毕,我呼吸窒塞,脸上热冒气,好半天才说出话来。
“你……你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
他毫不避讳的话让我冷不丁又想到了刚刚那个黏腻的吻。
那个带着侵略的湿热感好像还停留在嘴唇上,甚至在唇齿间徘徊,氛围一下局促起来。
我挣开右手往大腿上拧了一把,强行直奔正题。
“林巧儿出什么事了?”
他没想到我问的这么直接,嘴巴张了张,一时之间组织不到语言来描述。
“她父亲死了?怎么死的?意外还是人为?”
我咄咄不休,继续问道。
“别激动,是意外,而且是跟楼家和傅家都没关系的意外。”
是吗?
我后退一步,不小心抵到了墙。
“既然没关系,那你们为什么瞒着我?早上你还交代刘妈妈也别跟我说?”
他被噎了一下,喉结滚了滚。
“我交代她的事和林巧儿无关,是大太太的事,林巧儿父亲的死警察局那边已经拍板定性了,我和楼伟明也都去看过,确定是意外致死。
两兄弟一起吃酒,走到路口的时候脚下一滑双双摔倒,他父亲运气差了点儿,摔在了邮桶箱子上,后脑磕出了一个窟窿。”
我皱了一下脸,“确定没有其他意外的可能?不是人为吗?”
傅戎炡沉着气,颇有无奈,“确定不是人为,当时还有两个目击证人。”
我拍了拍胸脯,心跳却更乱了。
既然是意外,那二姨太为什么吓唬我,她故作笃定,一副手里捏着证据的模样,难道就是为了找我的破绽?
肺腑膨胀,将气息全都挤压到胸口,我不安地揪着他的袖扣。
他察觉到我的情绪,将我冰凉的拳头捧在掌心里。
“林巧儿的事你不用操心太多,你父亲也算识大体,丧礼办的很体面,我要跟你说的是大太太的事。”
我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