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确实不碰她,可她知道你经验丰富?”
眼看他又要误会,我忙不迭解释。
“她不知道我的事,她问的是林巧儿,我只是顺便听了一耳朵。”
他来了兴致,手不断地在我腰窝上动作,或揉,或按,或捏,或掐,或碾。
“林巧儿是怎么教的?”
我踮起脚尖,轻轻衔着他的耳垂尖。
“眼神要媚一点,手要灵活一点,腰要软一点,声音要嗲一点。”
他忽然一个哆嗦,眼睛里精光泛滥,拉着我往浴室去了。
他急躁地要解披肩盘扣,解不开就要扯,我按住他的手。
“温柔一点,你知道的,我怕疼。”
他钳着我的肩膀,低头吻了下来。
粗暴的,野蛮的,如野兽一般的。
吻得太凶了,我避开脑袋,一脸戒备地看着他,想争取一点主动权。
他喘着粗气,乌黑发亮的眸子像刀刃一样划开了我身上的衣服。
“你……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当然是像人了。
我摇摇头,他说。
“你像花,像金陵的山茶,明艳,娇媚。”
一缕青丝不识趣地掉了下来,正好遮住我看他的视线。
我微张着嘴唇呼吸,用手指勾着他的下颌线。
“所以,你喜欢浪荡的还是克制的?”
傅戎炡低头又要啃人,我赶忙捂住他的嘴。
“斯文点,别留痕迹,衣服还没脱呢!”
他的手在我的后背上游离,“嗯,我温柔点儿。”
假话,男人在欢爱之前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视野颠簸,视线渐渐昏沉。
我精疲力竭,他生机勃勃。
天黑的时候我清醒了一次,傅戎炡正好在我身边,台灯的幽光正好映照着他的侧影。
优越的五官比例让他在“以貌取人”这个粗浅观点上简直完美得无可挑剔。
我哑着嗓子喊了他一声,他立刻翘起媚眼,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
“要吃饭吗?还是先喝杯水?”
我撑着手起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