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别别别,别生气,我错了!”
傅戎炡鼻腔一唏,“错哪儿了?”
“我不该妄自窥探美人佳貌,我有罪,我的错。”
他语气嘻哈,脸上堆笑。
“还有,我爸跟我妈闹别扭是两口子调情,你也别当真,听外头胡咧咧,两个人健康的很,麻将桌上鏖战一宿不是问题。”
前一句玩笑,后一句却忽地认真起来。
他似乎是想给傅戎炡传达什么信息。
傅戎炡顶着白净的皮肤迸出一股阴翳之气,慢悠悠的杀气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
“你有没有和她说不该说的话?”
张贺年立刻摇头,“你问她,我半个屁都没放!不信你问房婆婆!”
蓦地,傅戎炡松了他的脖子,温柔地朝我看来。
“是真的吗?”
我撅了撅嘴,摇摇头。
“他跟我道歉,上次在街上把我撞倒的事儿。”
傅戎炡隔着桌子揉了揉我的头发,变了个人似的。
“嗯,知道了,去换身厚衣服,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张贺年夹在我们中间,目光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们,愤愤不平道。
“哎,见色忘友说的就是你吧!”
傅戎炡朝客厅走去,大马金刀地往沙发里一跌,神色十分不耐烦。
“烦得很,少说两句。”
我木木地迈着步子,房婆婆却不知何时绕到了我身后,捏着我的肩膀重重一推。
“楼小姐,快去呀,别让少爷等急了。”
傅戎炡不在的时候,房婆婆一脸温和,唯我是瞻,可傅戎炡一来,我又变成了他的附庸,万事都得围绕着他的要求来办。
房婆婆不愧是傅家的老仆。
她精明,我也不傻。
这么着急催我回屋换衣服,无非是想腾个地儿,让傅戎炡和张贺年说话。
刘妈妈也看出催促的深意,抖掉一身风雪,跟着我进了屋。
她故意放轻脚步,门口依旧留了一道窄缝,方便探听外头的声音。
我正欲开口,问问她早上和傅戎炡去了何地,房婆婆的黑影却突然压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