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在他身后还有个拎着皮箱的小厮。
“你们是干什么的!”
一个厉森森的声音立即回应了他。
“我们在这里干什么……哼,不关你的事,王法又不在你手里捏着,别以为穿了件长衫,戴了个眼镜就是斯文人。”
声音戛然,说话人毫无顾忌地啐了一口唾沫。
“老子生平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文绉绉的烂好人,别多事儿,管好你自己,该坐车坐车,该滚蛋滚蛋。”
长衫先生不服,声音愈发尖锐。
“先生此言差矣,是你们四个男人大庭广众欺负一个小姑娘……”
斯文人求正义,靠一张嘴皮子,而野蛮人求正义则靠拳头。
我默默地为这个长衫老先生捏一把汗,赶紧加快脚步,想走得再远一些。
身后传来一阵杂乱的动静,像是有人摔倒。
“嘶”
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微微侧目,看到了一双布满老茧的手。
是那个粉红袄女人。
她抓住了我。
此时的我神色自若,与顿足的柳如云四目相见,实则浑身无措。
猛然间的惊慌让我下意识想向后狠蹬一腿,把抓我的东西给踹开。
好在我没有那么做。
我怕我这惊恐一脚将她踢死。
柳如云清雅的瞳仁震荡万分,手里掂的手提袋也掉到了地上。
可我还未喘息,抓我的这力气就重重向下、向后拉拽。
“咚”
那道力气死死绞着我的手臂,将我拖拽到了地上。
我毫无征兆地摔倒,将地面砸出不小的响动。
后背落地时撞到的骨头麻木无觉,双手和衣服上却已沾满地面的泥渍。
“别动!”
一个冰冷的、尖锐的物件抵上了我的脖子。
是刀。
她拿我当要挟,逃命。
女人反应迅疾。
她一手拽着我的头发,用蛮力将无声哀嚎、手忙脚乱的我“驯服”,另一只手则维持不动,确保那个尖锐物可以“掌控”我的性命。
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