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讽刺。
事情没完,我飞身捡起了她掉落出去的刀。
举高,扎进她的右手手筋处,拔出,再举高,扎进左手,再拔出。
袖口沾染了血迹,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此举得益于傅戎炡。
早上在租界巡捕房时,拖他的福新鲜学的,只是没想到应用这么快。
周盈盈尖声叫出声,像个被拔毛的猫。
张贺年和四个打手惴惴相看,眼睛瞪到最大。
我捡起座位上的包。
候车区的大喇叭正在播报。
“车子进站了进站了,上车的人不要挤,特等坐优先。”
说话人是个中年妇女,上海口音很重,监管讲的是正宗官话,但里头还是有一股别扭劲儿。
我抬起头,看到了候车区门口的柳如云。
她一脸担忧和心疼。
火车站的警察抱着枪赶来,还在候车区外就高喝。
“放下手里的刀!”
他们一窝蜂全堵在门口,我给他们让了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