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上楼。
再者,刘妈妈尚未回来,我上去了也是孤单一人,守着干冷的屋子和白墙较劲。
不如在客厅,热闹些。
我正想着,只见门外晃过一道影子。
楼伟明呕吐昏倒,家里大小的仆人都忙着过来围看,保不齐是进了贼人。
可我定睛看去,却吓了一跳。
是傅戎焕,傅家大少爷。
他怎么会过来?
屋中混乱成一片,而我的手腕却被一个女仆拉了起来。
她冲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手指了指外头的方向。
还未等我有所反应,女人利索的腿脚已经将我带到了门外。
放眼看见,外头果然毫无一人。
楼伟明这一吐,公馆上下都忧心如焚。
仆人身子微低,娴熟地傅戎焕行了个礼,而后回了屋内。
我没看懂这一举动?
楼家怎的有傅戎焕的人?
而且他趁外头无人跑了进来,这举动着实太冒险了一些。
“傅”
傅戎焕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
几日不见,傅家大少爷这张英俊不凡的脸,好像被疲惫填满,下颌处挂着一缕茂盛的胡茬。
他将我往更偏僻的地方带去。
“来得仓促,还望见谅,不过时间紧迫,我长话短说。”
一语毕,他拉起我的手腕,塞来一条帕子。
“我刚才遇到楼家的柳如云了,她让我给你转达些话。”
繁乱的思绪扭成一团,愈发找不着头尾。
柳如云怎的又和他扯上关系了?不该是他弟弟傅戎炡吗?
“她说这些日子感激你们操心劳力,前半生虽然苦乐掺半,但对于她来说是丰满的。
她爱戏曲,尽管后来再没能唱戏曲,所以退而求其次去了歌舞厅。
她觉得自己一直躲着不是办法,所以想彻底寻个自由。
她在老地方留了些银钱,你不许拒绝,要全部收下,那是她多年攒下来的心血。”
傅戎焕声音低沉,语气动情。
可我越听越奇怪,这话怎么像……临终遗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