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里。
“我告诉过你的,你只能为了成为她而活着!”
“她应该为我笑,为我们的爱而笑。”
话音落,他探手从后腰摸出了一管长铜枪,上膛。
“咔咔”
利落的动作快出残影。
窗外忽然炸起一朵巨大的烟花,它的亮足以消灭黑暗,将一切照亮。
他的枪里有子弹,而子弹正中我的眉心。
户外炸开一朵烟花,光亮照进了屋子。
我蓦然睁开了眼睛。
床头的流苏小台灯亮着。
光晕暖暖的,淡淡的,很安静。
熟悉的衣柜,熟悉的桌子,熟悉的一切。
这是我的屋子,我在楼家的屋子。
我支起身子,又拍腰又拍腿,想试试到底我能不能动弹。
一柄不算锋利的刺绣小剪刀在台灯昏黄的光晕下闪出一刹白光。
为了验证这是不是梦,我抓起了剪刀,撸起了袖子,飞速的,狠狠的扎了下去。
这回,梦真的醒了。
韧性极好的小剪刀在我的小臂上划出一道细腻的、不易觉察的红痕。
鲜明的疼痛感让我激动不已。
我没死,我还活着。
悄无声息的脚步声从外逼近,我如临大敌,裹着被子御敌。
身上汗津津,湿漉漉一层,黏黏的难受。
“小姐,你醒了!”
刘妈妈脱了鞋,端着托盘,压着声音小跑了过来。
我顺势放下袖子遮盖红痕,将小剪刀塞在枕头底下。
从她的嘴里,我听到了我昏倒之后的事。
傅戎焕把我送回来了。
当时我在剧院晕倒,他慌张抱着我跑出去求助,结果和刚下班的红柳相遇。
红柳说自己有点儿中医的底子,便顺势帮我把了脉。
“说问题不大,只是疲惫过度,需要好好休息。”
后来,为了顾及我的名声,傅戎焕吩咐司机,将红柳和我一并带回了楼家。
巧合的是,楼家的几个姨太太被楼伟明强带出去给柳如云守灵了,如此一来,家中正好无人,所以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