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他对楼嘉玉的爱却是坚定不移,天地可鉴。
二来,我的死活和他无关,他只是怕缺失掉“楼嘉玉”。
所以,只要他想,他可以再创造一个楼嘉玉。
所以,我不是唯一的替代品。
黄包车停在门口,刘妈妈一脸惊愕地看着我,问我外套呢。
我耸耸肩,笑的畅然。
“丢了。”
傅戎炡是拽着我的衣襟将我从屋子里扔出去的,毫无防备。
门重重关上,没一会儿又扔出来了一双鞋。
这就是他给我的最后体面,没让我光脚走回去。
“哈哈哈。”
刘妈妈不知道我在笑什么。
我在笑我终于可以大胆地“寻死”了。
她嗅到我身上的酒味,又瞥到我脖子上露出来的红痕,急忙忙脱了外套褂子,将我脖子上裹了个严实,按着我回屋了。
……
楼伟明一行人是下午回来的。
我捂着刚打过人,火辣辣、汗淋淋的掌心,恭敬地站在墙边。
几人一进门,屋里就飘飘然荡着一股刺鼻的香灰味。
看来楼伟明已经把柳如云的牌位送去寺庙供奉了。
佛语悠悠,轻烟袅袅。
希望她下辈子不要再遇到楼家人了。
也希望她下辈子平安、康健,无病无忧。
彼时的我,其实也刚醒不久。
二十分钟前,我被吵醒了。
家里撑腰的主子们都不在,仆人们自然是放肆。
争吵、喧闹毫不避讳,比赛似的,嗓门怎么大怎么来。
刘妈妈将我换下来,沾着酒渍的衣服拿去浆洗,结果碰到要了“寻衅滋事”的。
对方气焰嚣张,仰着下巴说自己是二姨太的人。
这群小肚鸡肠、狗仗人势、自以为是的仆人心急如焚,个个都争抢着替自家的二姨太出恶气。
“真是有脸,一个仆人也敢和我们太太作对。”
“别以为你在这里资历最老,我们就得让着你,没这个规矩!”
那张扬得意的架势气凶凶的,生怕旁人不知道二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