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会奉承我全部的心血。
可在傅戎炡那儿吃了半年的避子药后,我连肠子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每月一次的规律月事也乱套了。
我想,或许我早已在某一刻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而这些楼伟明并不知道,他只顾楼家宏图,傅戎炡不在意,他只顾自己快活,不留后顾之忧。
他们看中的是楼嘉玉的身份,看中的是两边的利益往来。
至于……我的生死,我的健康又有什么必要呢?
牛排丁零当啷吃完了,楼伟明也说累了。
他端起焦糊的咖啡喝完喝净,嘴角的笑意终于平缓了下来。
可他依旧满面春风,难抑心底的雀跃。
“玉儿,怎么……不说话呀?”
我挤出一个酸楚的笑容,打破他的美梦。
“我怀不上孩子。”
“傅戎炡每次事后都会让我喝药,那药猛烈,喝完就昏天暗地吐一遭,肠子都吐得打结。”
“他还从傅家老宅里叫了一个老仆人过去照看我,那个老仆人姓房,是傅老夫人的心腹。”
“我在他面前就是个没有盖的囫囵茶壶,没有什么能藏得住。”
这平地惊雷坏了他的美梦,气得他砸了两个空碟。
没喝完的咖啡也一并扫到了地上。
留下一滩黑乎乎的印记。
沉默一会儿后,他按着太阳穴,叽叽咕咕地自言自语起来。
“那房婆婆……是块老姜,我年轻时候和她打过交道,确实是个难对付的人。”
“也是,不能太急躁,现在楼家的名声刚好一点,得护着。”
末了,他皮笑肉不笑地捧着我的手。
“用点儿药试试?”
话语一出,我直愣愣地看着他。
他怪异地“啧啧”一声,说自己太冒进了,择日再议。
晚膳时,楼伟明发了通脾气。
他怒火烧眉,责问客厅桌上摆的果盘和点心碟都去哪儿了。
屋内当值的下人被齐排排罚跪在地上。
僵持大半个小时,谁也不肯说实话,最后二姨太平白无故躺枪,被罚跪祠堂。
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