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软软地假意妥协。
和傅戎炡打交道不能硬碰硬,他听哄劝,所以得先软下态度。
最起码,我得先离开这里。
“嗯,男欢女爱确实得找个干净地才有好兴致。”
“那,要去隔壁吗?”
“不过我出来得急,得和楼伟明打个招呼,他还在里头谈生意,您也寻个借口,和周小姐说一声再走,一会儿门口碰面。”
其实这酒楼上头就是酒店,不过容易碰到熟人。
所以若要放肆寻欢,不如去隔壁。
反正他急,随便寻个下流地方,只要有床就行。
情到深处,男男女女的乱叫一通,谁也分不出来谁是谁。
谁也不丢面儿。
“你知道周盈盈在?”
傅戎炡抓了个奇怪的话头,忽然怒目,厉色反问道。
他莫不是以为我在跟踪或是制造偶遇。
真是天大的冤屈,无处诉说。
我只是看他穿着严肃,还戴了订婚戒指,所以推测赴约的人应该是周家的。
且他发丝上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栀子花味,所以才笃定周盈盈肯定在。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此刻出门左拐,不到二十步就有一个三毛钱就能开一晚上的住处可解二爷的急迫。”
“二爷,要去吗?”
我又问一遍。
半晌过去。
他纹丝未动。
一只手仍然架撑着门口,挺拔有力的身子将门口堵得死死严严。
我吐出一口浊气,不想在这逼仄的一隅与他对峙。
他眼睛一低,醉意更明显了。
冷漠的唇瓣张张合合,他开始无话找话。
“你怎么在这儿?”
“跟楼伟明来谈生意。”
“女校放假了?”
“嗯。”
“没几天过年了。”
“嗯,快过年了。”
他越说越慢,尽管身子还绷得紧紧的,但脸色却已显出疲惫。
下一秒,我上前一步,瞄准了他膝盖内侧,狠狠踹了一脚。
短促的闷哼从他喉咙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