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碍眼的物件。
酒楼门口有个参天的朴树。
我拢拢衣袍,屁股一坠,打算吹会风儿。
楼伟明一行人待的包厢里满溢烟味儿,我进去不过分钟,竟又裹了一身出来。
冷,湿漉漉的冷。
不知道坐了多久,只记得身后路过了一群又一群人。
我拍了拍微湿的大衣,准备拦黄包车回家。
一只会烫人的大手忽从身后绕来,紧紧扼住了我的手腕。
“跟我过来!”
傅戎炡!
他从身后冒出来,像鬼一样毫无知觉。
夜深阴沉,比这湿漉漉的夜还冷。
我一脸骇然,他怎么还没走?
他那亭亭玉立的未婚妻呢,他端容富态的母亲呢?
“你”
没说出口的话,消散在冷风里。
他拉扯的太紧了,我没甩开。
我被他带上了车,撞到车窗的手肘重重一麻。
车门重重摔上,全是他的怒气。
“张福,开车,找个安静地!”
他压着唇发号施令,高大、硬挺、沾满香水味的身子却直直朝我压了过来。
这吃人的架势让人退避三舍。
可我没有退,我一脸如常。
我不信,不信他敢当着手下的面对我胡作非为。
我早没了尊严,可他不一样。
只是刚刚撞到的手肘疼得我苦脸不语。
他徐徐逼近,深邃的眼眸中藏着叫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我绷着下颌,与他四目相对。
他的眼眸越往深处看,里头就越空洞。
傅戎炡狞笑一声,掰着我的脸颊吻了下来。
热吻如六月的狂风骤雨,猛烈而猝不及防。
他的身子很烫,我的脸也很烫。
并不宽敞的车厢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火炉子,随时都要炸。
张福一脸淡然,十分敬业的耳聋,眼瞎了。
他目不转睛,只看正前方。
傅戎炡的欲望被酒气点成了烈火,逼得人无法呼吸。
我刚找到喘息的机会,他又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