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后不过一个多小时,我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哭。
大概是傅戎炡太粗鲁,撕坏了我的衣裙。
又或者是他不懂怜惜,疼得我心惊肉跳。
总是,要么是因为疼,要么是因为丢脸。
可能后者的意味多一点。
毕竟当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人师表的正派形象。
若被学生知道她们的老师是这样一个放荡货色,岂不是乱了套。
【正人先正己,唯有自我约束之人才能约束他人。】
这是前几天我在办公室里改期末考卷子时,瞧见一个国文老师学生卷子上写的一句话。
当时读那话,我还能将唇角弯成好看的弧线,哪料现在想起来时却是这光景。
是,傅戎炡与我都不是正派,半斤八两。
他是色匪恶徒,我是狡狐黠狸。
不过他今天确实过分了。
就算是再心急的买春客也会找个屋子,哪会像他一样将车子随便停在路边。
不过傅戎炡虽是禽兽,却也没有不管不顾。
我疼得颤栗,却又被他吻去了泪水。
他将我揽在怀里,给我塞了一个手指,让我咬着,别哭出声。
我没敢咬,怕这一咬他小命不保,到时候又让我赔偿医药费。
我哭累了,软塌塌的伏在他的肩膀上,恹恹地咒骂着。
骂的什么也忘记了,反正就跟小猫挠人似的,对他没有任何伤害。
“还哭呢?”
傅戎炡敞着穿衬衫,故意露的胸脯。
他将软呢西装盖在我肩上,忽然俯身啃了我的肩膀一口。
狗也不像这样。
我回了他一记白眼,没力气说话。
料子软软溜溜地滑了下去,又露出那个青紫的印记。
可我没力气去拉。
傅戎炡神秘兮兮地勾起唇角,露出个微笑。
手一扬又替我拉回去,遮住了脖颈的春光。
“我听说你爸从江西带回了几张生子秘方。”
他的消息总是走在最前头,什么都瞒不过他。
我叹息一声,张口扯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