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事情完了,可出来之后他又在车上弄了一次,且势头比车上第一次时猛烈的多。
狂风急雨,凶禽猛兽,说的就是他。
虽然他和我都是这欢愉场的老手,可无论哪一次,开始时的疼却是无法避免的。
傅戎炡曾带我去过八仙桥一处射箭场谈生意,于是我便见识了牛皮弓弦绷打在手上的感觉。
疼。
就是那种疼。
猛烈的疼教我五官都要扭曲,随之而来的便是火辣辣的酥麻,和不受控的颠簸。
傅戎炡摘了订婚的戒指,修长光滑的指节卷着我的头发。
铺搭在我后背的外套一点点滑到腰间堆着,而我只能攀着他的肩膀。
车身随他不知疲倦的动作而激烈晃动。
热,我满脑子只有羞怯和热浪。
那一刻,哪怕是置身盛夏的菜棚里农夫也未必有我热。
傅戎炡太凶了,我很快就出了一层细汗,像刚出锅的水晶糕。
软的,柔的,
中间我找回理智,想让他慢点,轻点,可他却端抱着我吻我,将我的声音彻底堵在了喉咙里。
所有血液涌上一处,脑子炸开。
我脑子里全是他在擂台上狠厉挥打的模样,一恍惚间,又感觉他在挥打的其实是我。
许久之后,我晕了。
最后一幕,我只记得他松了我的唇,用鼻尖蹭着我的面颊,喃喃道:“你只有我,楼嘉玉,你,只有我!”
可我不是楼嘉玉。
且摘了戒指的他,还有个周盈盈。
林巧儿晃了晃我,将我从虚妄的回忆中拉回。
她笑眯眯地望着我,眉梢弯弯的,仿佛有股擦不掉的孩子气。
“想什么呢?脸都红了!食髓知味了?”
我露出一点抗拒,拂开了她的手,继续书写。
她自顾自绕地回桌边,犹豫着要不要叫下人来将碎汤匙扫走。
“一会儿再扫,我这儿还有些废纸,到时一并处理了。”
听了我的话,她赞同的点点头,抬起小碗将红枣鸡汤喝尽。
心满意足了几分钟后,她又开始犯别扭,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