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就想起车里还留着我们那日混乱之下的旖旎痕迹,忍不住脸红了一路。
意外的是,车子没进傅戎炡的洋楼,而是往山上开了。
山风簌簌,冷气从车缝里钻,侵扰人的骨头。
上了坡,车子越走越慢,我困得睡着。
等再醒来时,傅戎炡已然端坐在我身边。
他嘴里咬着一根刚点燃的雪茄,膝盖上支着下巴,目光一眨不眨,直勾勾地望着我。
嘴角的火星在他深黑色的眼眸里一闪一闪的,像接触不良的灯泡。
被这样贪婪的猎捕眼神盯着,我心里痒痒的。
“不去家里吗?”
他取下雪茄,猛然贴近,在我嘴上亲了一口。
我这一团浆糊的脑子,甚至没有思考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反而是贪婪作祟,想再要一个吻。
脸红成了猴屁股。
傅戎炡移开眼,看向外头灰沉沉的山。
“先下车。”
我有些犹豫。
一来外头冷,二来,这光秃秃的山头无人经过,若是他将我推下去,那我岂不是……
死了也没处说理?
傅戎炡先下车,手里拎来两个馒头和一杯牛奶。
我以为是给我的,结果他扔给了一旁的张福。
张福拎了东西就往远处走,而他却大步走了过来。
我紧了紧围巾,还未站稳就猝不及防被他捧着脖子亲吻。
他强势、野蛮的侵扰,我本来想推开,结果莫名其妙又演变成了勾缠。
算了,反正又抵抗不过,由他亲着。
他睁着眼睛,离我的距离太近。
我好像能看清……他眼睛里只有我。
不对,只有楼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