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有可能怀孩子吗?”
刘妈妈看出我有气无力,张罗着让下人去烧热水,让我洗漱。
楼伟明还是没舍得放弃他的美梦。
屋里咚咚咚一阵脚步作响,楼伟明走来走去。
“这小子又给你吃药了?”
“哎呦,你倒是学机灵一点啊,假吃,吃了再吐!”
我歪在床头,看着墙边暗淡的台灯,光线黄不黄绿不绿的。
估摸着和此时的我一样虚弱。
我伸手抓了一杯水,咕咚往喉咙里一灌。
最后,还是噔噔噔跑来的林巧儿解救了我。
她攥着裙摆,一脚踢开了楼伟明。
“你们这些男人,净知道自己快活,不管女人家的死活。”
林巧儿年轻且得宠,这些天一直独自承受着楼伟明的宠爱,对男欢女爱是否消耗体力、有损机理最有发言权。
她陡然冒这么一句抱怨,楼伟明羞红了老脸。
脸上的肉不断抽动,他吸了一口气,最后撩起长衫,擦了擦额角的汗。
起身离开时,他眼睛打斜,“咚”一声撞到了桌角,最后只能捂着脚踝,尴尬逃窜。
门关上,林巧儿捂着嘴大笑。
我疏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情绪的变化。
有林巧儿在,我能安心许多。
……
今天是大年二十九,大哥楼嘉承和二姐楼嘉敏也要回来。
天黑之后,二人的车一前一后进门。
车灯照亮了门口的高挂红灯笼。
林巧儿披着毯子,挽着我的臂弯站在门口。
二姨太三姨太各自迎上去,自己的孩子,自己迎。
楼伟明雷打不动的在书房,等候着小儿子从大洋彼岸发来的电报。
老四虽然在外求学,多年不回家,但该有的礼仪和祝福年年不缺席。
他会在年二十九的晚上给家里发来祝福的电报,也会在大年三十一早准时送上礼物。
不过他安排的礼物大多是收藏品,没什么用处。
“原来,一家子热热闹闹的感觉是这样,虽然吵,但……心里舒坦,不孤单。”
林巧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