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经常和傅家少爷走动?
难道她知道我和傅戎炡的事儿?
不过……就算知道,她也不敢说出去。
楼伟明在意面子,若是叫旁人知道他女儿在傅家少爷身下伏低做小,他怕是会拎着刀去,将传话之人捅得五脏六腑稀烂。
林巧儿才不管虚无缥缈的评价,自顾自潇洒。
“我又不是家里的仆子,凭什么听她差遣,再说了,女人也不是天生就来当仆子的。”
“这些肮脏的大户人家养了多少软性子的女人,别来胡扯什么体贴大方,我不是娇娇女,老娘就这德行,爱要不要……”
我一边吃甜果,一点戳下巴点头。
“没错!”
“对,别管他们!”
今年托林巧儿的福,我终于不用在楼家长辈面前假笑周旋,扮演体面、得体的楼家三小姐了。
往年这个时候,我和刘妈妈就在客厅当陪衬。
她站在角落等着奉茶,我则捧着笑脸恭迎,
偶尔时候,也有并不相熟,但手闲不住想来揩油,胡乱摸一把的男子。
这样的人我一般给两分敬意,剩余八分就是跺脚。
一脚下去,疼得嗷嗷叫唤。
猥琐的,贪婪的便都收了本性,客气得很,下次见我也不敢造次。
今日人手不足,刘妈妈在后厨忙碌午饭。
准备涮羊肉。
没一会儿,丁零当啷,洗的锃亮发光的铜制锅具从我二人面前晃过,白生生的羊汤香气从窗户缝中溜了出来。
说到羊,我蓦然一怔,想起了傅戎炡交给我的任务
拍一块明代年间的贵妃羊脂玉。
“哎哎哎,走走走,我带你切羊肉去。”
思绪刚刚飘飞一点,便被林巧儿拽了回来。
她撸起袖子,带着我往后厨去。
厨房里掌勺的、控火的都知道她原先干的屠戮剥杀的活儿,所以自觉让了位置。
“我听说北平人涮羊肉对羊肉要求高,就是不知道和上海人吃的是不是一样……”
“不过张家口以北的大尾巴羊和陕西安康的白山羊都是涮锅上的好东西,闻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