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由他摆弄。
他一定要叫这桩婚事没有回头路。
可他忘了吗?我是傅戎炡的人。
当时也是他亲手安排,打包将我送到傅戎炡怀里。
如今才不过几个月,他又故技重施。
林巧儿看到了水里的明堂,她朝我看来,无声胜似有声。
看来,楼伟明也瞒了她。
大约也不是欺瞒,而是不放心。
我们两个时常混在一起,亲如姐妹,这事若是叫她知道,这杯茶怎的也到不了我手里。
水里有东西,我怎么可能喝。
于是,我抢过茶碗,重重摔在地上。
茶水细细流淌,流到了楼伟明脚边。
我侧目看着桌上如残骸一般的红色玫瑰花,颤颤问格雷,问他给了楼家几多好处。
格雷色心昭昭,乱晃一双碧色眼睛。
他一会儿看我饱满的胸脯,一会儿又看我纤长白皙的大腿。
品味的目光里欲望直白,没有丝毫的遮掩。
总之,他直勾地望着我,眼神霸道又贪婪。
他轻咳一声,绅士地扶了扶自己的领子。
“给多少都是我愿意的,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瞪了他一眼,随口报了个数。
“五万?”
他仰头大笑,色眯眯的心随眼波荡漾,最终落在我的大腿上。
那卑鄙无赖样,活像个没吃过天鹅肉的癞蛤蟆。
“楼小姐……未免太轻看自己了!”
听完此言,屋里慌作一团。
楼伟明一拍桌子,说我唐突。
楼嘉承和楼嘉敏双眸淬火,写满了嫉妒。
我到底是多金贵的身子,才值得他花这么多钱?
总之,我当众戳了楼家的贪欲,格雷也不好留宿,只能作罢。
起身离开前,他故意绕到我身后,压低声音道。
“你的腿很白。”
……
回了屋,楼伟明厉色吩咐管家,叫他找几个灵活的打手看好我。
二姨太千叮咛万嘱咐,“婚事之前不可出差池。”
三姨太挤挤眼睛,吩咐人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