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带回了屋里。
日子难熬起来,寄给傅家的求救信杳无回音。
我暴躁起来,洗澡时故意用金钗戳破了腰腹上的疤痕,弄得鲜血直流。
管家慌张地找了个大夫,细细替我包扎。
人走后,他俯身安慰。
“三小姐还是别犟了,老爷那边已经定了婚期。”
我眼皮半抬,问道,“傅家近来可有什么大事?”
他思量一会儿,缓缓道。
“确实有,傅家老爷替手底下的管家儿子办了婚事,听说娶了个叫红柳戏子,老爷还差我去送了份礼。
傅家宽厚,老管家跟了傅老爷许多年,管家儿子也差不多等同于家里三少爷了,所以那红柳是高攀了。”
他絮叨说着,我却有些喘不过气来。
红柳嫁给了管家的儿子?
这难道是因为我的缘故?
这事是她自愿还是被迫?
“那新娘脸上可高兴?”
“三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喜的日子难道还苦着脸,泪汪汪的?”
管家忙碌,没说几句便走了。
他说红柳是笑着嫁人的。
手上挂了几个沉甸甸的金镯子,脖上悬着翡翠环珠,一副珠光宝气的模样。
我扬着脑袋看天花板,一看就是一天。
我开始认真期盼,希望有个人来给我一条活路。
第二天,刘妈妈解了软禁来了。
她听说我自残身子,狠狠哭了一把,眼睛都肿了。
第三天,傅家还是没人来。
我有些认命,恹恹晒着太阳。
脸都晒红了也不肯遮伞。
忽地,门外人影闪烁,来了客人。
周盈盈来了。
楼伟明不在,所以二姨太做主先接待了她。
两人寒暄拉扯,没说几句就绕到了我身上。
“其实我今天过来是想聊聊皖然,这些日子三小姐养病在家,皖然的课业也落了许多,所以我贸然上门……想问问三小姐何时能再去上课?”
这话唐突。
我养病在家,她却只关心傅戎炡表妹的学习。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