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嘉敏的动作来得快,我还没看清挥出的是什么东西,人就麻木地倒在了床上。
接近着,她又捞了个枕头,死死捂按着我的脑袋。
“不是我说,你能别在我面前打女人吗?”
“给你个建议,拖进浴室去,那里没人,隔音又好,随便你怎么折腾,放着水也没人能听得见!”
耳朵里混乱一片,传来瓮声瓮气的男音。
“玉儿,乖乖听话,别闹别反抗,你再嚎一声我就再扭断这老婆子一只手。”
楼嘉承地痞的丑恶本性暴露。
我睁不开眼,可我好像看到一束亮光。
有一只手温柔地朝我伸来。
一张张脸庞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所经历的一切,好像快结束了。
不管是灯光的明媚,还是楼家人意味不明的笑容,又或是傅戎炡千方百计的利用。
很久之前有个人告诉我一句话,时务者,俊杰也。
可这么多年,我好像总在骨子里留着一丝叛逆和不羁,我以为我妥协了,可我从来没有真正放弃过挣扎。
就像现在一样。
我想,我快死了。
……
折磨是一个多小时后结束的。
或许不止。
等我扶着墙,趔趄摇晃走出来时,墙上的挂钟指针跳了一格还是两格,我并没有看清。
我只觉得肠胃膨胀,肚子里满满当当全是水,好像一个要被撑破的皮球。
我不知道原来他们这么恨我。
浴室里的冷水簌簌冲打着皮肤,楼嘉敏变成了面目狰狞的夜叉。
她钳制着我,掰着我的脑袋,让我喝了一腹的冷水。
水咕嘟咕嘟顺着我的喉咙往下灌,呛到鼻腔里,激起咳嗽。
我难耐的呕吐,瘫软在地,可她还未解恨。
她抓起我的头发,不知疲倦地灌。
眼里是水,耳朵里也是水。
我仰着脑袋,看她恶狠狠地盯着我。
她说,“你见过我满身血污,躺在霉烂的稻草上,眼睛无神,有气无力地说不出话,却还要承受着男人的欢好吗?”
我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