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两手乱扒,想推开她的钳制。
可她戾气与力气都十足,我根本无法撼动。
“我嫁人的时候才十六岁,那人半点不如格雷,他喜欢在床上玩我,还喜欢看别人玩我。”
“你知道吗,就算是巷子里最低等的招待女也要三两块才能睡一次,可我不要,我是免费的。”
“你猜一猜,为什么我结婚好几年却生不出孩子,不是我不行,也不是那男人不行。”
“我的好妹妹呀,我早就流了好几次孩子了,那老中医说我的肚子是个破袋子,装不下孩子,我生不了了,生不了了!”
“是,我承认那男人是我弄死的,我就想当个寡妇,因为他不死我就得死,所以啊,凭什么都是楼家的女儿,我受了这么大的苦,而你却可以逃跑?”
“凭什么,你怎么能跑呢!格雷多好啊,他有钱有权,长的也不错,虽然是花心了些,玩女人玩的多,可差了点儿有什么关系,反正你胸大屁股翘,不就是天生该被男人睡吗?”
楼嘉敏疯了。
她把结婚十多年来的不满和苦楚全都发泄了在我身上。
她觉得这苦难我也应感同身受,所以她迫不及待的等着,等着看我被格雷凌虐。
我想,我也要疯了。
她和楼嘉承拍拍衣角,潇洒离开时,我湿漉着身子无声求救。
好在水牛没有剥夺我的视力,我能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刘妈妈。
咬牙挣扎着,我搀扶着刘妈妈下楼。
她双唇惨白,两只手臂脱臼。
本以为两个蛮横的姨太太要为难,阻扰一番,没想到碰着了医馆大夫。
他来给三姨太做针灸。
老大夫不敢多言,三两下把刘妈妈的手接了回来。
刘妈妈咬一张帕子,将帕子咬成了碎布。
我撑着最后的清醒,回头看了看楼梯。
亮堂堂的地上,湿哒哒一片都是我的脚印和水渍。
我想,从今以后,我和刘妈妈楼家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了。
我病了,大病一场。
楼嘉敏逼我喝的淋雨水不干净。
连着两天,我上吐下泻,硬生生将一张白脸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