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吓得不轻,以为我是被楼嘉敏折磨过头,又赶上月事崩坏,没往小产一事上想。
而后去医院时,林巧儿也是拿刀相逼,不准他们跟来。
于是,在林巧儿带刀守护下,我和刘妈妈双双住院。
刘妈妈是外伤,没躺两天便嚷着下地照看我,我伤了根本,又高烧连连,一直卧床不起。
期间,二姨太拎着食盒、补品悄摸来过一躺,不过林巧儿从后腰摸出剔骨刀,又将她吓回去了。
也多亏了她这份“狠辣”,我才安心睡了这些日子,好好修养。
我时常发呆,摸着小腹愣神。
林巧儿买了盆粉白的花放在窗口,我看着看着便落泪。
这几天在病房里,她也没闲着,她把傅戎炡骂了个透彻。
从软脚虾到花架子,咒骂出了百十个花样,叫我涕泪连笑,又哭又笑。
后来她又说起周盈盈,我放了一只耳朵听着,没回应,也没跟她附和。
不管是傅戎炡还是周盈盈,二人都有和我无关了。
窗外的风,又清又淡。
车轱辘滚得快,很快便抵达林巧儿的白色庄园。
这里比我想象中幽静,漂亮,适合居住。
女佣牵着付森和付冉出来迎接。
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活像两只小麻雀。
已进黄昏,起了晚风。
树影婆娑,满地都是碎影子。
我勾起唇角,对着两个孩子迎上笑容。
“走,回家。”
两人一左一右缠抱着我的大腿,“好姨姨,你来啦!”
林巧儿赶紧把人薅开,“别闹她,她病了。”
有了两个孩子的陪伴,我心里多了一份欢愉。
吃过晚饭,月亮升起。
我披着被子站在窗边,耳边回荡着一道不存在的笑声。
我的孩子……似乎就站在夜风里,他摆着手,在与我告别。
—
隔日。
去凤凰公馆唇枪舌战的林巧儿带着楼伟明来了。
可老头子心不在焉,敷衍着训斥了几句过分,说等楼家事情解决后,再从头清算那四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