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是没想到傅戎焕却下来了,这才叫两人撞见。
信纸看完,真相揭开。
傅戎焕与缉拿的下人简单交代了几句,叮嘱他们务必看管好陈若然,旋即便拉着我离开了。
过了廊角,我停了脚步。
刘妈妈垂着脑袋,疾步紧跟。
不过她善于察言观色,知道我要与傅戎焕单独说话,因而没跟过来。
傅戎焕脸上无大波澜,嘴角依旧挂着笑意。
“怎么了?”
我抬眼,有些谨慎,又略带防备地看着他。
“方才陈若然说的,你信吗?”
我所说的意思,想必他心知肚明。
傅戎焕拉我的手微微一收,但神色还算自然。
“我不固执,也不喜欢看过去的事,过往如死,没有再追寻的必要,眼下为生,只需握紧当前,期盼来日。
而且,旁人所述所评是片面之言,我与你成婚,看中的是你的品性,修养和学识,而非面容,身材,至于你和戎炡的过去”
说到此,他挪开了视线,有些失魂,言真意切道,
“其实,我很在意,可我不想你为难。
你委身嫁与我为妇,本就憋屈,而我父母又为了傅家前程对你下束缚,要你签协议,承认婚事为假,还要你冒险,配合除走狗。
他们用心良苦地护我,不让我参与这些琐事,瞒着我布局,作为儿子,我不能不孝,作为傅家长子,我不能弃族人不顾,作为丈夫,我又舍不下你的悲苦。
我们各有各的难处,我不想你再为难……”
我心头酸涩发胀,说不出话。
说到底无非一句话,婚姻是假的,但他对我的喜欢是真的。
傅戎炡信誓旦旦,说兄长不知我与他的龌龊事,事实上,傅戎焕一清二楚。
傅家越是隐瞒,他越是心知肚明。
可他已被道道枷锁束缚,做不到一身轻松,只能前瞻后顾,小心翼翼求平衡。
他耐着温润的性子吐着话,连无奈都是明媚的,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永远儒雅、得体。
我张开怀抱,他身形略微一僵,慢慢揽我入怀。
他的怀抱很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