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烤乳鸽,琉璃碗里则是奶油攀和什锦果干。
桌上的东西是傅家待客的准备,我没拒绝,由着他们摆上来。
“不去也好,累人,我现在带着俩孩子都觉辛苦,你上课的时候那可是一屋子的孩子。”
我被逗笑,“那不一样,教室里的都是大孩子,不用操心。”
林巧儿说了些家里的笑话,然后又迫不及待地朝我展示她今日的穿着。
她今朝穿一袭淡蓝色丝绒长裙,领口别一枚碎钻胸针,层叠的蕾丝修饰着纤长的脖颈,腰间一根珍珠带子勒出身形。
展示了衣裳,她又凑到我跟前捻了个兰花指。
淡淡的香味扑进鼻端,叫人心生酥麻。
“我和几个朋友商量着做投资,远是想再等等机会的,可又觉得过了这村儿没这店的,所以便放手一搏跟她们去了。
她们找人出资盘了个香水精坊,专学洋人调制香水,你猜怎么着,这七八天下来,每天的纯利润也仅有一百来块!”
她嘴角飞扬,欢喜发自肺腑。
看到她这般,我也由衷高兴。
杂七杂八地聊了一阵,两个孩子便绕膝耍赖,嚷着说要去放风筝,我和林巧儿相视一笑,去就是。
风筝迎风,高高飞。
傅戎焕晚上回来,听说我跑了一下午,张罗着就要给我泡脚。
“热水通筋络,快,脱鞋!”
我犟不过,红着脸洗了脚。
月亮西升,我辗转难眠,想和他说白天遇到傅戎炡的事,思来想去又忍了下去。
白日放风筝,两个孩子精力十足,满地撒野。
我和林巧儿招架不住,便守在远处看他们自己玩儿。
而后,我二人结伴去解手,再回来时就只剩妹妹付冉在。
照看的下人也一脸浑噩,不知哥哥付森去了哪儿。
林巧儿急得跺脚,眼底都红了,正准备训责下人时,傅戎炡便从远处来了。
付森缩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肩膀啜泣。
“刚才有个用糖果哄骗孩子的,我顺路瞧见。”
傅戎炡冷言冷语,林巧儿吓一激灵,不敢去接孩子。
他目光森然,一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