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带句话。”
我立足回头,“不见。”
他是傅戎炡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
若有正事,可让傅戎焕直接转达,既然无法叫他转达,那便是与傅戎炡有关的私事,我不想听。
……
隔日,楼伟明又来签合同了。
楼家入股的事情就这么定了。
楼伟明猛然一跃,身价翻倍,成了傅家“盛明远洋”船舶公司和工厂的第四大股东。
“盛明”这个公司名字是傅戎焕找师傅算卦占卜定的,虽俗气,但响亮。
完善之后的条款更加明显,傅戎焕让利楼家,让了不止一点点。
他安慰我说不要紧,可我看着楼伟明得意洋洋,心里始终不称意。
大约是我气恼得太明显,晚饭只仓促对付了两口,连刘妈妈都看出了端倪。
她去后厨开小灶,给我熬了一碗红枣羹。
我端着碗慢慢喝下,心里还是气。
日落西山,金光灿灿。
傅戎焕想了个招来哄我,也不知他从哪儿找了一只白生生的猫团子。
那猫乖巧,一碰人的膝盖便噜噜打呼,一双俏皮耳朵任人揉捏。
逗了一会儿猫,天还没黑,他又带我回了凤凰公馆,打了楼伟明一个措手不及。
彼时的楼家正肃然开会。
各自成家又离了的大少爷、二小姐回来了,还有两个多事的姨太太也在。
一家人整齐凑了一屋子,唯独缺了林巧儿。
她在郊外的洋楼照看付森和付冉,正好不在。
傅戎焕思虑周全,说辞得体。
我无需发言,只抱着听话的白毛团子,坐在一旁装贵妇。
“伯父一定知道傅家热心慈善之事,而这次筹备公司,资金又显然丰裕过剩。
所以,我特意与其他几位商量了一番,决定按入股比例捐出一部分钱来做善事,正好打个名声。
此事重大,我特来征询伯父的意思。”
屋里的人一片死寂,想拒绝却又抹不开面子。
二姨太捧着咖啡杯,嘴角抽动。
“这……其他人都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