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眉,强忍着巴掌没挥出。
“你心思如何,我不知道,你对谁有兴趣,我也不知道。”
将我按在床上说话,傅戎炡以为自己是在演罗曼蒂克的爱情电影吗?
男女体力悬殊,他对我用强,我必会败下风。
方才我软乎媚嗔地泣泪一通,看似真情流露,实则却是自保。
本以为能借这些戳心窝的话将其气走,哪料他气是气了,却是不走。
我扪心自问,刚才斥责他过往的种种愤行时确实怒气十足,说完时瞧他亦是脸色铁青,活像庙里供奉的狰狞罗刹。
可他气恼,为何不肯走?
不走?
那我走。
我奋力一推,趔趄起身,可他长腿疾步追来,抱我如抱一捆干柴似的,步伐轻稳,毫不费力。
“你”
我彻底没了火气,也不想再消磨时间,索性由他。
他将我重新按倒,虎眼豹眉,想行亲密之事。
我咽了咽唾沫,只能用手捂着他菲薄的唇,厉色制止。
“够了,我……还没恢复好。”
傅戎炡目光炯炯,“小产的伤口还会疼?”
我含糊点头,不想他一错再错。
若再行苟且,他得背觊觎兄嫂的骂名,我也会被流言再次淹没。
傅戎炡重重一叹,捂着突起的下半身从我身上起来。
“你该回去了!”
我觑着大开的门,身上一股燥热,对他下了逐客令。
宾客都走了,招揽的贤才良将也回家整装,只待明日才开始的忙碌,他也该回去了才是。
傅戎炡一动不动,面色难以琢磨,踌躇半晌蹦出一句话。
“怀孕的事是我告诉我爸的,前几天我让人去查你的事,下人心思马虎,将送给我的信件递到了我爸手上。”
他用目光抚上我平坦的小腹,似乎十分惋惜肚子里曾经育养过一个孩子。
我“嗯”一声,脸上露出淡笑。
他的狠戾和缜密心思我都见识过,凡是他傅家二爷想查的,没什么查不到的。
“孩子不在时,你疼吗?”他问。
我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