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乱跳,像吃了苍蝇似的恶心,干笑道。
“疼,但寡廉鲜耻的女人总是要受点疼的。”
“谁说你寡廉鲜耻!”
谁说?
报纸说,周盈盈说,周家说。
说的人多了,一只手数不过来。
傅戎炡脸憋的通红,眼睛斜向一旁,不肯看我。
我不动声色地打理着方才被他压乱的衣裳,指间微抖。
“小产时林巧儿找过你,你若是那时来看我一眼……罢了,过去的事,何必再起关心。”
话说一半,我转了话锋。
“你不屑要这个孩子,所以不必惋惜,周盈盈貌美力壮,资质聪慧,来日你们定会开枝散叶,儿女双全,介时,我会以兄嫂之名备好厚礼。”
傅戎炡默然不语,抽了一根烟夹在指缝中。
我倒灌一口凉气欲起身,结果却因吸的太急而咳嗽,晃晃悠悠地又跌回床上。
忙了一下午只得两块巧克力垫肚子,现在头重脚轻,精神不济。
傅戎炡撂了烟过来,轻拍着我的背脊。
“陈若然已经处决了,一枪毙命。”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叫我毛骨悚然。
我一怔,磕的越发厉害了。
“你要威胁我?”
“陈若然托我给你转句话,她说,过些日子楼嘉敏会得惩罚的。”
墙上的白色挂钟“咚”一声跳到整点,我只觉得颅脑被打了个洞。
“这是她的原话,还是你要说的话?”
傅戎炡弓着脊背,彻底沉默了。
临走前,他将窗边的月季挪开,一般放在地上的墙边,一盆依旧向外探望。
两花遥望,可望而不可及。
下楼梯时,我饿得眼花,啷当踩空一步。
傅戎炡眼疾手快,顺势将我抱起。
“别动,我抱你下去。”
我没力气争吵,半合上眼。
行至一楼,远远听见张福正和刘妈妈拉扯。
一个要进楼,一个不让进。
见我们出来,二人双双默然。
我双手一紧,将头埋进傅戎炡胸口,顺便还拉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