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脑袋。
“让她忙吧,见你这样受罪,她心里难受。这些天她独自在楼家,没个撑腰的不说,还得绷着心弦应付傅戎炡过活,现在瞧见你了,能稍微松弛一些。”
晚饭没食欲,勉强噎了两口鲍鱼粥和红枣窝窝。
明日出院,我忧心忡忡。
趁刘妈妈去洗碗的功夫,我抓着林巧儿打商量。
“我想现在就出院,不待明日了。”
林巧儿机警环看四周,把窗户关了起来。
“有可疑人?”
我起身下手,顺手叠被,焦急道。
“无人,是我另有打算,你言简意赅,先告诉我楼嘉承是如何针对傅家制造这劫难的。”
她咧咧嘴,一面来我手里抢被子,一面含糊。
“这……不急,以后再说。”
“急!很急!”
我甩开她的手,气得有些胡言。
“原先我不知道学生也参与其中,因此落个心安理得养伤,现在我晓得了,就不能不管!
楼嘉承是何德性你清楚,他常年流连浮花浪蕊,最是龌龊,一个连自己亲子都不愿接纳的男人,你指望他网开一面?
姑娘们知道的这些密事若是传进他耳朵里,保不齐又是几条人命折损,楼家的孽已经够多了!
傅戎焕死的冤,傅家挨的苦也冤,我现在知道这些了,你难道还要我坐视不理,缩在南京避难,放任楼嘉承闹事!”
林巧儿一时没接腔,眼神意味深长。
“我早该想到你会这样。”
我闻言沉吟,心中煎熬,哪样?
外头忽地劈了道雷,浓云滚滚。
“青霜,要不我帮你找回真正的身份吧。”
她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随后又偏头看向窗外。
黑暗笼罩着天地,我在病床上看了月余的古柏树正枝繁叶茂。
闪电打来,树梢连着枝叶,模糊成一团团黑雾。
再回头时,她眼里挂了泪痕,给我一个突兀的夸赞。
“青霜,你和我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
我又是一通不明所以。
林巧儿两次刹了话匣子,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