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意外的是,他认识傅戎炡,且二人交际匪浅。
诚然,他也是我们的一员。
接风宴上,林巧儿喝了两盅酒,笑得前仰后合,全然不顾人在当场。
“老头子查出了心脏病,大儿子不成器,所以喊了小儿子回来接管事务。”
楼嘉昊一身黑衣,面无所谓继续夹菜。
他和楼家所有人都不一样,性子温冷,做事犀利,见我就叫姐,见傅戎炡就叫姐夫。
我端着诧异,挑了一日问他。
“你和傅二更亲近,为什么不叫他哥,叫我嫂子?”
他神色暗暗,有些不高兴,“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长姐如母。”
我摸着脑袋纳闷,直到傅戎炡来解答。
“他喜欢你,当姐姐的那种喜欢,所以不愿意叫我兄长。”
“年龄上是姐姐不错,但我和他不熟。”
“你……想想。”
我蹙眉,确实没有。
在见到人之前,我连他高矮胖瘦都不清楚。
傅戎炡轻笑,替我挽起衣袖,给前几日撞桌角碰出来的淤青抹药。
“你初去楼家时给他写过信,很长一封,他出国早,与楼家人都用远洋电报或电话交流,只有你给他写了信。”
我似懂非懂,“信有什么不一样的?”
早几年收到他的礼物时,我都会回封信,可他从未回过,后来我就没写了。
“你只要知道,若我与你一并陷入危险,他会先救你。”
我目瞪,傅戎炡抹完药,用脚挡开来蹭腿的猫。
“两爪子都是泥!”
他把傅戎焕送我的白猫接来了,猫咪还是一样的黏人,只是更贪吃了。
它无忧无虑地扑蝴蝶,刨泥巴,不知道主人已经不在了。
……
调查辗转,最终落到了日本人山野的身上。
傅戎炡一遍又一遍查看,确定他是真凶后果断伏击。
雨夜,枪声,巷子里多了个死人。
报了傅戎焕的仇,众人并未如释重负。
傅家牵头重振商会,傅戎炡又开始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