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嘴里还是骂骂咧咧。
“你怎么了？”
见她来，季涵眼睛亮了几分，挽住她的手臂，“栀栀你可算来了，贺肆他不肯见我，你来他肯定会给你面子。”
“你翘课就是为了来见他？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怎么就不算十万火急了，你不知道，贺肆，贺肆他”
说到这，她语气尖锐，“他身边有女人了！”
姜云栀不解，“他身边女人不是没断过吗？”
“这次不一样，他还亲自陪女人去医院，说不定，说不定肚子里都有了，我要去问清楚。”
她愤怒的活像男朋友出了轨，执拗要个所以然。
姜云栀瞥过她微红的眼眶，无声叹息，跟着她进去，这回前台没再拦，季涵昂首挺胸，将包挎到肩膀，跟个骄傲的孔雀，推开办公室大门。
“贺肆！”
“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贺肆靠在黑色椅背，见到她神色淡然，唇边吐出细烟，旁边的烟灰缸还有几个烟头，边抽烟边翻看文件，这画风尽是散漫。
姜云栀第一次来他办公室，环绕一圈，发现一面墙被幕帘遮住，下面和桌子大小不相上下的粉色柜子摆放着很多松子味饼干，还有水果，女生爱吃的小玩意。
他真的有女朋友了？
目光再转到电脑旁，几块相框扣在桌面。
贺肆扯唇，“季涵，我和你没什么关系。”
像提醒也在警告。
季涵掌心撑在桌子上，眼里透出不甘，“我追你这么久你就没半点想法，你心是石头做的？”
贺肆目光极淡，却坦然。
他像是要彻底斩断小女孩的念头，语气残忍，“是，没想法。”
季涵指尖蜷缩，眼睫沾上雾气，显得一颗心被伤到，却还是强撑，“呵，不喜欢就不喜欢，我现在就想知道你看上的人是谁，你和她来真的？”
这么多年，贺肆身边女人不断，但没有一个是入心的，那些都属于一次性女伴，他从来没过正式的女友。
季涵对他有几分欢喜，演变成挑战欲，现在人还没到手，就被别人捷足先登，郁闷的胸口似塞进层棉花，堵的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