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季骁寒的手指捏揉她耳垂，冰冷的触感爬上，她眼睫颤动，凝视他幽森凤眸，试探询问：“你见过系统了？”
“别提它。”
他是真想把促使她离开这个世界的两位始作俑者给杀了，但他们一旦死亡，这个世界就会崩塌，只能留下，将他们人身困在古堡。
男人神色隐有不悦，姜云栀识趣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念想到什么，轻声，“季涵她还好吗？”
“你有时间关心她？”
一个两个，在她心里的地位都这么高。
他烦闷，不等她开口，直言，“闭嘴，不准再说话。”
姜云栀张了张口，抿唇瘪下，没发出声音。
她垂下头，雪白颈部弯曲一折，把玩手指，纤长浓卷的睫毛一颤一颤，乌发随意披散胸前，安静时如画中雪莲，温美惊艳。
她乖巧起来，周身自带一股娇柔的脆弱感，眼眶泅红，怯怯瞥他眼又挪开视线，听话的很，却还是透出点可怜意味。
他喉结滚动几遭，听不见她软糯的声线又不满，扯下领口，低睨而去，“唱首歌。”
姜云栀瞬间一副“你是认真的吗”的表情，他沉默，伸手捏下她的腰，似催促，她无奈，轻咳几声，对着他就开始唱：
“猪~”
“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
她给唱开心，一首歌到尾调都因为笑而抖，歌声不算难听，也评不上好听。
尤其还是对着他唱，歌词里的暗示十足。
季骁寒神色淡然等她唱完，看她偏过头咯吱咯吱笑，似是觉得过于放肆想憋笑，憋又憋不住肩膀跟着颤抖，头上竖立起一根呆毛。
他伸手，掌心盖住她的脑袋，将她转过来，“胆子大了，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