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稍窒,被他阴森森盯着,温暖的手臂在顷刻就降下温度,冰寒慢慢笼罩全身,被冻住的手指被他圈在掌心把玩。
理智告诉她,要是现在说出季骁寒不想听的,他会义无反顾抛下工作发大疯。
姜云栀瑟瑟发抖,唇边发出细微的声响,“不不想。”
“大点声。”
季骁寒眼底的寒霜未消,像是不满意她的温吞,掐住她下巴的力度加重,脸颊浮现红色指痕。
她吞咽下口水,张大嘴,“不想!”
这一声气势磅礴,堪比军训打报告的声音。
嚎完,姜云栀直勾勾盯着季骁寒,眼底水波轻晃,无辜眨眼,像是在询问他这下满意了吗?
季骁寒松开手,揉着她的脑袋往怀里按,眉峰染上的凝沉有消散的迹象。
电话对面,听个真切的姜琛远在南极,感受着逼亾的风,气的捶墙,“啪嗒”几声,矮墙的砖头掉下来几块,砸到他的脚。
一时间,愤怒喷涌,“季骁寒,你t真找替身!”
“她说话声音和姜云栀这么像,你还分得清谁是谁吗?”
季骁寒不愿再和他废话,低声,“不劳你费心。”
最后勾唇,“工作愉快。”
“嘟”
电话被挂断,姜琛气急败坏,站在冰块上,看着远处嗷嗷待哺的企鹅,工作愉快个屁!
来这边找合作商合作,被溜了圈不说,还非得他亲自喂两个月的企鹅才能拿到投资,要不是姜氏现在前景不是好,这段时间股票老跌,他至于在这工作吗!
还工作愉快,等他喂完企鹅一定要查是哪个龟孙在背后阴他!
手机被丢到一旁边,季骁寒拉开手边抽屉,捻起一支白色药膏,拧开指腹沾上对着她脸颊被掐红的肌肤,轻轻摩挲。
凤眸骇的风暴敛起,恢复平涟,他不忘警告,“记住你说的话。”
姜云栀抿唇,睫毛颤动,她现在完全认清一个现实,被困在囚牢里,被他掌控住,如果季骁寒不想放她走,她恐怕永远也走不了。
可是
她脑海浮起父母沧桑的脸颊,躺了四个月第一次醒来她就发现他们多出许多白发,在医院轮流替换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