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散开,他没穿上衣,肌肉精致的胸膛留有几道抓痕,食指和中指并着夹起烟身,又放在唇边吸了口,稍抬颌,盯着要把被子蒙在脑袋上的女孩,唇角上勾,烟雾吐出。
恰好姜云栀看过来,撞进他漆黑深沉的眼底,隔着雾也能窥见的占有欲,薄唇勾着,喉结滚动,性感勾人。
他这样的极品要是放进男模店,估计抢着包的富婆都得打起来。
她抿唇,口袋空空的她包不起,低喃,“抽抽抽,抽死你。”
自认为声音很小,且只有她能听清,谁料,季骁寒俯身凑近,指尖点在她腰窝,“不酸了?”
她眨巴乌黑的眼眸,无辜,“酸的。”
“我刚什么都没说,我发誓。”
说着,她举起自己的爪子,在脑门比了个四,当真是一点真诚都没有。
季骁寒掐把她的脸颊,“老实点。”
她捂脸,默默翻身,感觉自己就是个软包子,憋屈。
金丝雀果然不好当呐
季骁寒抽完烟,起身下床,捞起衣服套上,几秒后,走出门口,姜云栀往后看,见门没关,刚要起来,却撑不起力气,只能叹息看头顶的灯。
真亮,和灯泡一样亮。
亮的她诗性大起。
季骁寒返回屋内的时候,听见的就是沙哑且尖锐的一句,“啊,灯”
“你是多么亮,多么亮,多么亮。”
躺着的姜云栀像是陶醉了,伸出手,眯起眼睛,将最后一句念完,抑扬顿挫的,“多么亮!”
他沉默看着,突然拿出手机,打给楼下的老医生,“神经病会治吗?”
老医生:“你终于把好好一姑娘逼疯了?”
季骁寒看在床上准备再重复一遍伟大的自创诗的某人,嗓音低沉,“她主动疯的。”
电话掐断,他走到床边,看闭上眼睛装睡的姜云栀,扫过她耳廓浮起的红,俯身那刻,姜云栀惶恐睁眼,生怕他又要干什么畜生事。
哪知他只是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怜悯着安抚,“会好的。”
“?”
她生病了?
姜云栀抬手摸额头,还真有点火热,她神色凝重起来,义正言辞,“我需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