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樾道:“怎么不对付?”
易航解释说:“听说涉及上头的党派之分,很明显,梁家无疑是站错了队,风水轮流转,这块风水宝地可是很难落到梁家的口袋了。”
迟樾皱了皱眉,“话也不能说太早,京北是梁家的地盘,哪怕和一把手不对付,他也有的是门路去走,我们必然是不能掉以轻心。”
易航笑道:“咱不是也有靳爷爷么,他可是卯足了劲儿准备帮你呢。”
他口中的这个“靳爷爷”正是迟樾的亲外公靳远山,也是迟怀文的第一人老丈人,自从迟樾的母亲靳君去世后,靳远山就一直留在京北,开始的时候还对迟家多有帮衬,后来迟怀文娶了第二任老婆后,干脆直接断了往来,股份和生意也基本都给到了迟樾的头上。
这也是迟怀文最忌惮迟樾的一点,他身上不仅背负着迟家的未来,同时手里还抓着靳家和柳家的脉络。
迟樾沉默片刻后轻声开口,“好久没去看他老人家了。”
易航道:“哦对,他让我给你带话来着。”
迟樾转头,“什么?”
易航笑了笑,“今年过年记得上他那儿去吃饺子。”
迟樾低头笑着,心里的暖意也慢慢充斥了胸膛。
易航见他心情好了些,摸着肚子,“你俩吃饭了么,我快饿死了,我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连口水都没顾上喝。”
佟文刚想说下午的时候还见他叫了一桌子手握寿司呢,就被易航一个飞眼瞪了回去。
迟樾自然是明白易航的意思,“走吧,去哪家?”
易航心里早已做了决定,“望川酒楼吧,好久没吃了,有点想他们家的甲鱼汤了。”
迟樾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行,你确实该好好补补了。”
佟文在一旁抿了抿唇,忍住没有笑出声。
易航顿时黑了脸,“迟哥,我这可是为公司操劳的。”
迟樾点点头,“嗯明白,给你点两蛊,双倍补。”
而此时的迟樾手里还握着门把手,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解释着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话一出口,就有一丝后悔。
他可不是话这么多的人,更没有必要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