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啥,大学的恋爱才是最纯洁和难忘的恋爱。”
乔予桐直言道:“难忘?你那么多段记得过来么?”
温衡伸手又是勾住乔予桐的脖子。
他一向是说不过就动手,小的时候两人经常打打闹闹。
乔予桐找到位置看着温衡道:“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老老实实看书,一会去食堂吃饭再去看房子,你有意见么?”
见她已经安排的明明白白,温衡愤愤道:“没有意见。”
他哪里敢有意见,乔予桐一言不合就把温远航和温莞搬出来搞威胁。
迟樾从学校离开后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把车开去了公馆,周末的时候,元恺和付嘉平几乎都泡在这里。
到了包厢,迟樾安静的坐在沙发上,酒也不喝,牌也不打。
刚才看到的一男一女的场景在迟樾脑海中久久不能挥散。
那天之后,他一直对乔予桐抱着愧疚的心理,担心在病房和梁见深故意说的话伤透了她的心。
也相信她和梁见深之间只是巧合,毕竟两人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
他有想过解释,但是又开不了口,一来二去又会产生不必要的联系,和自己搭上,对她来说好像并不是一件好事。
最后的时候,迟樾只想干干净净把她从这件事中摘出去,毕竟以后涉及的是迟梁两家的斗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殃及旁人。
他不敢冒这个险。
谁知道,这刚一转头,乔予桐就有了男朋友,还在大庭广众之家勾肩搭背,打打闹闹,哪还有原先在他面前的拘束的样子。
看样子是已经是认识很久了,但是从来也没和他提起过。
刚才无意中看见她和那个男生出现在校门口,两人嬉笑打闹的样子很是扎眼,二十出头的俊男美女,加上整个校园的背景,这才是青春最美好的模样,也许这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牌桌上的元恺下巴一挑,示意付嘉平看过去。
付嘉平手里摸着牌,转过头看去,迟樾安静的点了一只烟。
牌桌上的几人静静打量了一会儿,其中一个男人说:“迟哥这两天怎么怪怪的,魂不守舍的样子。”
另一个男人笑道:“住院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