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樾到家后就见冯征冲他使了个眼色。
他顺着看过去,之间靳远山一声不吭的坐在电视机前,眉目肃然。
“怎么了?”
他瞥了一眼轻声问道。
冯征解释道:“还不是看您和那个秦先生钓鱼去,不开心了。”
迟樾闻言低笑,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拿起桌上的茶杯给靳远山斟了一杯茶。
靳远山冷哼一声,“还知道回来?”
迟樾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是迫不及待的一心往家赶。”
靳远山道:“少来吧你,又是石琴又是钓具的,我都没见你对我这么上心。”
迟樾安抚道:“这些小玩意儿算什么,再名贵也不过是身外之物,您有我不就什么都有了。”
虽然都是些哄人的三言两语,但靳远山还是平复了心中的情绪。
“你们今天相处怎么样?”
迟樾回道:“大概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对我很是客气。”
靳远山撇撇嘴,“算他还识相,我的外孙,他敢不客气,其他的呢,别的事情说了么?”
迟樾道:“其他的没有,我也不想带着太强的目的性去接近打探。”
靳远山说:“时间可不多了,咱们没那个时间陪他兜圈子。”
迟樾说:“我知道,可是眼下他的态度很坚决,以他的为人,不可能只是因为记恨梁致远就直接把项目抛出去。”
靳远山也陷入沉思,这个秦俊成确实不是什么难搞的主。
迟樾道:“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剩下的我就自己来吧,你就好好的过年,别想那些让人添堵的事情。”
今年也是难得热闹,靳远山道:“行,你好不容易留的久一点儿,那就趁这个机会,咱们好好过个年。”
临回屋前,靳远山突然道:“我剥了些菜种子,你明天过去的时候给他带去。”
迟樾点头道:“好。”
这老头儿,吃醋归吃醋,关键时候又是相当的理智。
第二天的时候,迟樾拿着菜种子再次进了秦俊成的家门,两人一起种了菜,打理菜地。
后来的几天,两人一起喝茶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