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樾沉声道:“我并没有和文家合作的想法,最起码现在没有,你手下那么多分股公司,多的是项目,随便给文家哪个不都行?”
迟怀文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文家虽然常年在国外,但是名声和声望在南城也是不可小觑的,最主要的是,文家的父辈之前都是在政的,以我们两家的关系,互利互惠是在好不过的选择。”
迟樾闻言笑了,果然如此,迟怀文连亲儿子都能牺牲的人,怎么会甘愿为他人做嫁衣,现在看来应该是有着自己的算盘。
“所以是没了将梁家还有文家?你忘了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之前在书房的时候,两人以京北的项目做了赌注,只要迟樾能拿下来这个项目,迟怀文就不会在继续干涉他后面的选择。
迟怀文当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态度,现在看来是给自己留了后手。
“我愿意为你和那个小护士只是玩玩而已,又或是你跟我赌气的工具,没想到这么久了,你对她还是一往情深。”
迟樾知道乔予桐的身世背景在迟怀文那里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但是还是十分的心悸,因为他也不能保证迟怀文什么也不做。
他没有说话,而是在等迟怀文一个态度。
不过迟怀文确实没有半分犹豫,以她那样的家世能帮上你什么,又拿什么和我们迟家相配。
这些话迟樾已经听烂了,“够了!”
他语气里满是无奈,“你要用你那种老旧的阶级思维看问题看到什么时候,我一直在按照你给我设定的脚步往前走,但是你有没有问过我究竟是想要什么?”
迟怀文没有半点的动容,因为在他的心里,已经把最好的都给出去了。
“我给你设定的脚步?你现在嗤之以鼻的,是多少人注定无法得到的,你生下来只要按部就班就完完全全的拥有了一切,你的权利地位和底气,都是迟家给你的。”
迟樾终于是闭上了眼睛,感觉这么多年来自己苦心经营的不过是一个光鲜亮丽的牢笼,他的自由仍旧是上了枷锁的。
“就因为我拥有这么多,所以我没权利去选择自己喜欢的人,没权利去选择我自己的婚姻。”
迟怀文也是倍感疲倦,“阿樾,恋爱是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