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良美不想把话说的这样不明不白,乔予桐虽然不是完全专业,但是她的天赋和参悟力完全是数一数二的。
她刚才那给乔予桐的那个曲子,其实是她曾经在巡演中遇到的因为老师给她的。
不是为了去更多的练习,而是试一试她的潜在能力。
果然不负所望,何良美那一瞬间明白了当时老师的心情,没有哪个做老师的是不惜才的。
何良美纵然功成名就,但是门下却没有一个学生。
乔予桐就像是机缘巧合的送上门的。
她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目前还没有一个明确的人生计划,世事无常,计划也赶不上变化。”
乔予桐一向是一个安然自若的人,也并没有因为迟樾的出现有什么不同。
何良美点点头,“这样啊。”
两人既是初识,何良美也不想把一些话说的露骨让乔予桐想多,遂又把话题挪到了关于指法上。
乔予桐是一个虚心进取的人,把没有再多想。
书房里,迟樾面不改色的坐在段广志对面。
他来之前已经在心里打过草稿,应该如何去向段广志提起关于丁宜连的一二事。
没想到主动开口的人会是段广志。
他直勾勾的盯着迟樾,沉声道:“你是因为丁宜连的事情才来找我的?”
迟樾面露惊色,很快便定了心神,“段老先生果然是料事如神。”
话虽这样说,但是迟樾并不知道段广志是从何而知,心里不免生出了一丝警戒。
段广志冷哼一声,“不用在心里过多的揣摩,我对你们迟氏要在京北做的事情没有半点兴趣,这是我和丁宜连之前的斗争而已,不过虽然我不知道是谁把你引到我这里的,我还是要提醒你,帐这种东西,各算各的,你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更不会为了你去阻止什么。”
这话说的是实打实的,段广志之所以能猜到不是因为迟樾,而是因为他对丁宜连的了解。
两人互相不对付了几十年,大多数的同辈早已经完全隐退,只有他们两个,还在争斗不休,好像不分个谁赢谁输就绝对不放弃。
身边的眼线自然也是少不了了,迟氏的行动匆忙,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