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叔伯说笑了,你都说了是解决问题,我怎么还敢多想呢。”
两人都是话外有话,但是谁也不明确点出来说明。
郑详在底下出声道:“身居要职,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迟樾抬眼扫视了一圈,陌生面孔不少,他微微皱起眉,“平日里没什么机会见到这么多董事,今天也算是开了眼。”
郑详脸色一黑,他知道迟樾这是再讽刺他们人微言轻的地位。
不由道:“阿樾,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跟你见的少,跟你父亲见到可不少啊!”
迟樾笑了笑,“那你们今天来,我父亲知道吗?”
郑详一顿,这些事情,他们还是会避讳一下迟怀文的,毕竟手握硬实力,直接的碰撞可就不是能商量这么简单了。
认识这么多年了,这点儿了解还是有的,不然也不会在迟樾的地盘上开这个会。
“我们想解决的和你之间的问题,不需要经过你父亲。”
迟樾点点头,“这样啊,那就直接一点儿,说说您的需求。”
郑详架子瞬间就端了起来, “比起需求,更准确的应该说我们在维护自己的利益,股权条例分割上面应该说的很清楚,集团一荣俱荣,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你却宁愿给外人都不给我们自己人,这胳膊肘好像没有向外的道理吧?”
迟樾挑眉道:“郑叔伯,那您的意思是,我辛辛苦苦的拿下的这块地,我还没有分配的权利了?”
两人话说的平和,但其实已经是硝烟弥散。
场面一度停滞不前,大家也都能看得出来,迟樾是肯定不会让步的
另一边乔予桐则是坐公交车回到了学校。
刚走到校门口,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对,是两个。
付嘉平正在和一个女生纠缠着,两人似乎是闹的很不愉快,像是在争吵。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就听见那女生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
“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我分手,我做错什么了!”
付嘉平显然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音量也不自觉的提高起来。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喜欢你了,没有什么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