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算是怎么回事?”
迟樾十分平淡的陈述着,“他见过你父亲了。”
只是这么一句话,文舒曼就应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所以呢,因为我父亲的极力阻止,他就可以不把我当一回事儿,不把我们的感情放在心上?”
迟樾回道:“我知道这些话本不应该由我来说的,但是我也能猜到佟文对你有多在意,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忍心说出伤你的话,他的自尊心很强,但是在你们文家面前,却已经是低到尘埃里了,他是男人,需要承担比你更多的责任,但是因为出身,他的所有努力都被抹平了。”
文舒曼没有说话,因为她了解文翰秋,甚至能想象到他说出的那些话有多伤人。
“我真是没想到,我们的结局居然会是这样……”
迟樾说:“人要往前看,文舒曼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你是一个足够清醒理智的人,这些话应该不需要我说太多。”
文舒曼苦笑着,“清醒?理智?这些东西在爱的人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迟樾你应该也明白,如果没有了乔予桐,你会是怎样的心情呢?还能冷静跟我在这里谈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吗?”
迟樾反问道:“那你有自信去说服你父亲吗?有信心去独立的解决处理眼前的所有问题吗?”
文舒曼听完只是觉得无力,她是没有自信,但也贪婪的希望佟文能一直在她身边。
“就因为没有这样的自信,我就应该无理由的接受他所做出的一切决定吗?”
迟樾相对无言,半晌后道:“就当是及时止损吧,虽然我这么说很残忍,因为是局外人的视角,不过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就给彼此一些喘息的空间。”